aph博爱,性情平和,神罗我天使,医院骑士团我男神,偶尔整理点东西//伟大的灵魂坚韧不屈,你们与欢乐、幸福与永恒陪伴——致ap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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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铁血孑厨,鲤厨,我爱事务所,我爱行商们!

医厨的自觉——低调吹医

暗搓搓的来说一下医院骑士团,约翰·杜·皮伊先生


·APH的世界框架

·大量的医圣医

·必定会存在的历史上的不准确之处

·主观性可能很强 可能真的很强 

后部分极端滥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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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充满了不可思议气息的骑士团。

如果不是黑塔利亚,我想我人生道路上没啥机会认识他……然而,他在黑塔利亚里也只是蹭了个超级偏僻的过场,没有人物介绍、没有台词,说不定人设也还没确定下来。但,就是那望向圣殿的惊鸿一簇,就注定他要成为一个外表路人,但其实是一个超有故事的路人传奇。

好吧好吧, 以上都是瞎说的。总而言之,无论在现实中还是在APH里,医院骑士团都是那种“你隔壁出门买菜的乔万尼叔叔,其实是一名屠龙勇士” 看似普通却超有内涵的人(团)。

【屠龙勇士这梗来自 医院骑士团在罗德岛上的时候,骑士们合伙杀了一条龙(大概率是一只窜逃于岛上的鳄鱼)。骑士们将龙头挂于城墙上数世纪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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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K,下面才是正式吹他的环节:

如果你好奇出现在圣殿骑士团身后的他,并且腾出宝贵的时间搜了一下百科或者是维基,你就会发现 在熟知的圣殿骑士团和条顿骑士团之外,他也是三大骑士团之一。不仅如此,你还会发现,他有着极为复杂的名称、主权实体的啥玩意的地位,以及看上去在吹牛逼的国家名号; 他活到了现在,总部坐落于意大利罗马,还被授予了治外法权这种看上去很高端的权力,很是不可思议。

如果你依然很是好奇,在继续浏览百科(/维基)的途中,你会发现其他或多或少伟大/中二/傻逼/浪漫的事情,中间想当然肯定夹杂着许多错误的资料和信息。

然后你知道他带着崇高的理想出生于信仰疯狂的时代,和他的朋友们一道,在愚昧与杀戮的刀光血影中成长起来。他出生在耶路撒冷、曾驻扎在阿卡、去往了罗德岛、停留在马耳他,最后又在罗马定居。九百余年来,他去过的地方构成了他回家的道路——不过他也没什么家,他住在哪儿,他就把哪儿认作为家。

与正统的国家不同,他就是一个正统的组织。但因为教廷承认他和他的伙伴们的时间早于民族国家出现的时间,所以幸存至今日的他依旧享有着昔日的特权——俗称封建余孽(x)。

自他正式被承认的900年时间里,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个人走来的。前进的道路上虽没太有大风雨,但他也没法向任何相似的人寻求建议与指导——

九百余年尘满路,幸今安在,玉人佳处。无论怎样,比起他的许多伙伴,医院的下场是好的。如今在罗马,在游人交织的西班牙广场和真理之口的不远处,医院的家,静悄悄地在那里。

一如既往地像他,总处在光鲜亮丽的事物旁,静静地散发着自己的魅力。


总的来说,医院身上充斥着一些矛盾

· 他随时代灵活地改变,却仍守有一颗保守的心

· 他是朴素的,当然他也是奢华的

· 对于异教徒他英勇无畏,面对欧陆国君时他却恐惧不已

· 他是沉稳冷静的,但同时也是嚣张狂妄的

· 他平凡渺小,却又强大高贵

· 一路走来,他不断失去,但也不断获得

· 他经常流离失所,不过终得以落地生根


当然,医院身上也有一些从未改变的特质。

· 比如坚定的信仰、虔诚的内心;

· 他医者的仁慈,医护的水平。

前两点没的说。后面两点的话,我想是职业素养,但如果是平日处理事情的话,我反倒觉得医院会更“冷淡”些。




以下是非常滥情的部分!!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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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 如果说圣殿周身闪耀着金钱与自信的光芒的话,医院则是内里的闪烁与奢华,两人都喜欢金闪闪的本质是一样的。更深一步,我宁愿相信圣殿心中还有一方朴实无华的净土,必要时他能舍弃外表的华美,不过对于在人世摸打滚爬更久的医院来说,他的内心更充满的功名气息更多一些。

虽然在圣地时,医院远比圣殿沉稳的多、但后面就反过来了,奇怪而富有魅力;在海上时,医院渐渐变得骄傲自大起来,进入17、18c,更是奢靡腐败得不行。这虽然有时代环境影响,但医院的心确实在那个时代空虚起来,财富与名誉什么都填不满他。直到恍惚地来到1798年,被法以及拿帝以及马耳他岛民赶出马耳他岛,我想医院还是没有彻底清醒过来。经历了后面30多年的流浪及人事环境的巨变,我想医院才想起那个最初的自己,那个尚在圣地的曾经的自己。医院的腐败和颓唐远比圣殿来得严重,不过好歹现如今他变回去了一些。


· 对于医院来说,圣殿是领航标,是他心中的信赖之港; 圣殿呆的地方也是医院他最终的归宿。

一个人孤单寂寞的时候,难免需要他人的陪伴、需要可倾诉的对象。而对于医院来说,岛屿们的陪伴是给他安慰的最好的方法。但他不敢向自己的岛屿倾诉太多,他一怕给岛屿带去压力,二又知晓岛屿其实并不会全部理解。他又不想跟过去的伙伴们(那个时代他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)联系,某种方面来说,医院异常地孤独。

这时候他总会想起圣殿,他昔日的同僚,一个不用征得同意就可以向其倾诉真心的人。远离欧陆的岛屿上,这大概是他唯一能对空聊的开心的人,想来也有点讽刺。


· 拟人化身们拥有漫长的生命,这也意味着他们保有与他们历史等长的记忆。有的时候这并不是一件好事,医院虽从没有说出口,但他从来都清楚记得圣殿的死,他的失败,他所承受的奇怪的苦楚。骑士团跟欧陆国家的往来是密切的,以法兰西和意大利为首,但医院打心底抵触着与欧洲国家的拟人化身们见面,尤其是弗朗西斯。这种不受控制的恐惧情绪绵延了数百年,直到弗朗西斯随拿破仑皇帝最终找上门来,使他直面现实,直面那从没有愈合过的伤痕。


· 现如今,尘埃落定,医院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居住在 欧陆国家的首都里。医院仍时时想起圣殿,但医院对圣殿的念想并没有那么迫切,因为他知道,再次见到圣殿只是时间问题,自己并不需要为之着急。再说了,自己不去看他,那傻东西不会自己跑下来到处玩?


~~~~❀~~~~

过去的过去

阿卡时的医院看向耶路撒冷;

罗德岛的医院看向黎凡特;

马耳他的医院看向罗德岛;

他总是一次一次的看向过去,

以致忽视了所拥有的当下。

终于到了罗马城,

他才懂得放手过去,重新来过。

~~~~❀~~~~

罗德岛上


当医院驻扎在遥远的岛屿上时,他脑内经常会出现矛盾的想法。

一方面,他坚信自己是肩负重大使命、守护基督信仰的战士;

而另一方面,他又觉得自己是被流放至远方的人,

静守小岛,孤单寂寞。


不过,罗德岛时期的医院,总还是个气血方刚、青春正蓬勃的大男孩。

岛上的他总归是自由的:

拥有了圣殿的财产,

暂时远离欧洲大陆上的尔虞我诈,

他的耳边很是清净。


那时的他很是快活,

他认真学习如何驾驶船只远航,

开始呼吸海上的盐风。

尽他所能,

只要看到异教徒的船只,

他就会窜上前劫掠、攻击——

黑吃黑一般的爽快感觉,

使他禁不住地发笑起来。


轻拈着艳美的红蔷薇,

身着打磨光亮的盔甲,

他迎风站立,

在无人会打扰的城堡旁,

像一个理想中的游侠骑士一样,

潇洒、喜悦。


~~~~❀~~~~

东奔西走


当医院在欧洲大陆上四处流浪时,

孤寂和悲伤来得多么痛彻——

又一次、又一次,他失去了所有,

赖以为生的家,重新构建起的友谊。

那时,他仍不住的天天想到他的朋友圣殿骑士团,
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向他寻求安慰,还是恐惧自己会和他落同一个下场。

数百年来,圣殿骑士团在医院骑士团的头脑中挥之不去。

医院一直不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——

是永不会忘记的战友情谊,

还仅是一个比自己混的更惨、更差劲,方便时能通过对比来满足自己 的垫底对象?

医院总不敢多想下去。


不过他还是努力地尝试思考,

圣殿骑士团和自己从小在一起长大,欣赏过耶路撒冷的灿烂夕阳;忍受着酷暑,共同与异教徒骑马作战。

无论是祈祷还是打架,他们陪伴着彼此度过了昔日近乎是每一个的日子。

更为重要的是,无论他们之间有多少分歧,

他们共同拥有一个伟大又疯狂的梦想——

而现如今几乎没有人会理解这一点。


14世纪过去了,

16世纪充满了激昂与热血,

17与18世纪几乎转瞬即逝。

医院发现世界正渐渐远离他所熟知的那个年代,那个信仰,那种生活方式。

生活经历让医院懂得要适时地改变,

可医院的内心中的一大片天地仍停留在

一个遥远的,

一个信仰狂热的,

一个圣殿和其他朋友们尚存在

的过去。


对于圣殿,

即使今日他已不在,

医院仍相信他仍比其他大部分人更理解自己一些。


但就像无论时代如何变化,

自己无论被尊为何人,

所做的事情又多么不一样,

医院的心里总有一片望得到圣墓大教堂的山坡,一段箴言,一个友人,一个伟大又疯狂的梦想,

使他继续前行,

迎接新一天。


~~~~❀~~~~

其实还有一大筐黑医院的材料,写不下去了…………

反正真的很多就是了,

封建残余的形容词基本都可以套在他身上

吹过头了就容易ooc,还请原谅

今年份的团费w

来找我玩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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