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ph博爱,性情平和,神罗我天使,医院骑士团我男神,偶尔整理点东西//伟大的灵魂坚韧不屈,你们与欢乐、幸福与永恒陪伴——致ap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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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铁血孑厨,鲤厨,我爱事务所,我爱行商们!

【黑塔利亚】go out for a walk(圣殿生诞)

圣殿骑士团(T)——所罗门   医院骑士团( H )——约翰

祝小可爱圣殿生日快乐!!
虽然今儿个是圣诞节,但时间点却是圣诞以前٩( ᐛ )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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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三个骑士团聚在一起聊天、分享往日的事情,酒毕,白碟子里的小菜也都吃的差不多了,三人彼此告别,各自离开,只留得被一簇暖黄灯光笼罩的桌子在背后。

地中海沿岸的地区,即使是在冬季,也不会有北国般肆虐的冷风。

圣殿骑士团穿过一条林中小道,又走到了医院骑士团的身旁。医院骑士团对其突然出现并没有什么过度的反应,仿佛他们经常这样做,他们的默契有时仅在背地里展现。两个人并排地走着,因为这一天晚上没有风,空气舒爽宜人,所以他们有时都忘记了现在还在寒冬时节,圣诞节前夕。

 

仅仅在散步而已。

 

T“你好久没有跟基尔伯特联系过了,对吗?”圣殿骑士团问道。

H“我觉得我们联系倒是挺多的,不过仔细一想,好像都是他主动找上我,我到好像真的没有怎么主动联系过他。”医院骑士团低头想了想,给出了答复。

T“呐,你没有发现吗?比起我,小基尔更敬重你,这其中甚至还有畏惧的成分。”

H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医院骑士团皱了皱眉,疑惑中夹杂着不痛快地向圣殿骑士团看去。

T“真的。以往自由的基尔,他都是徒手开啤酒在那几瓶几瓶地灌;今晚上,就刚才,他都小心地拿起红酒杯在那儿和我们一块品葡萄酒。你没注意到吗?他跟我们说话时很少大声吵闹。”

H“那也说不了什么问题吧?毕竟除去我们是战友,我们俩也是他的长辈,他的师长。有一丁点儿的尊敬不是很正常吗?”

T“不,他怕你。”圣殿骑士团直接点题。

H“……为什么?”医院骑士团看向圣殿骑士团,神情中显然有更多的疑惑不解。

T“他怕的不是我。他害怕的是你。”“条顿骑士团世俗化的那会,是基尔伯特人生中最困难的选择时期之一……”

H“……这件事啊,我能理解他。”医院骑士团叹了一口气,缓缓地说道。

T“不只有这件哦。”“你以前打过他来着。”“很久以前。”

H“啥事?我总觉得我没有那么过分啊……”

T“就那一次。他想研究一下我前额那儿的头发,但下手的时候怂了,临时改成摸你的头发——他觉得摸你更安全些,然后你……恩恩,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。”说到最后时,圣殿骑士团稍微顿了顿。

H“……那一次啊,真的是好久之前了。抱歉啊。”“毕竟我还有着相当浓厚的意大利血统……摸我的头发毕竟不是个好选择……事先无告知地摸谁的头发都不好。”医院骑士团听后喃喃地说着。

H“我以后也多联系他、主动找人家聊天就是了。”

 

T“皇帝怎么样了?”圣殿骑士团发问道。

H“你指德国?真是个古老的称呼。路德维希先生他现在可忙了。每天都在为欧盟的事务‘奉献生命’。”“基尔伯特一直待在他身旁,所以他累而不苦。”

T“那还真好呢。”

 

……

 

H“别光嫌弃我。最近你有找过波诺瓦尔吗?”医院骑士团问。

T“啊,我经常去的。”“我时不时地就跑去吓唬他……”圣殿骑士团想了想,回答道。“真羡慕你能住在罗马,随时能被圣座传唤。”

H“你还不是特别依恋巴黎?把你拽都拽不走。真把你拽走了,就不会有后面那堆破事了。”

T“别这样啊,老哥。那事挺复杂的,一言解释不完啊……”

 

……

两人肩并肩地走着,漫无目的地交流着。

 

T“冬季刚出的关于我的新片,你看了没?”圣殿骑士团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
H“纪录片还是美国电视剧还是搞笑短片还是其他的什么奇怪的东西?黄片?”

T“不不不。我指的是美国的电视剧。按以往来说,你应该有追吧?”

H“年底工作多,我暂时没抽出空来,等明年初的假期吧——话说回来,为什么你会喜欢看这种‘奇幻’历史剧?还是以你自己为主角的。”

T“这叫‘博爱’你懂不懂。”圣殿骑士团打趣道。“说真的,不管拍的好坏,其中都会有一些有趣的地方——再说了,无论何种情况,我喜欢自己。”

医院骑士团也喜欢搜集有圣殿骑士团出场的各类影像资料,十分之一是怀念,剩下全部都用来嘲讽,与圣殿骑士团本人相比,做同一件事的理由还真的完全不一样。

 

T“约翰,有一个问题我想了好久。”

H“什么问题,你问吧。”

T“你有没有参与什么黑暗、高深、机密、尖端的医学研究任务?改造碱基对序列,运用基因工程进行黑暗的实验,背地里和黑色的组织相勾连。”

H“……”医院骑士团显然犹豫了一会。“我做这事的概率就好像你在共济会里做扛把子的事情。”

T“那几率还是很大的。”圣殿骑士团笑了出来。

T“好吧,你确实没有做。”笑过之后,圣殿骑士团认真的坦白道。“共济会其实挺有趣的不是?”

H“我的错,我不应该提起共济会的。”医院骑士团知道,虽然圣殿骑士团本身与共济会无任何牵连,但一旦有谁提起这个话题,他总是会兴致勃勃地探讨起来,真奇怪。

H“最近团里查共济会查的紧,一看到这样的新闻或消息我就很头疼。上周末我在罗马市街上看到了你的周边和共济会的摆在一起卖,难为死我了。”说着,医院骑士团用手捂住了头,好像真的很受困扰。

T“哟,可真是少见某事能困扰到我们高贵的医院骑士团大人。”“‘无地王约翰’你都能有勇气活下去,为啥你那么介意这个啊。”圣殿骑士团发问。

H“……”

T“行了行了,咱换个话题吧。”圣殿骑士团看医院骑士团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,悻悻地放弃了追问。

 

……

 

晴朗透彻的黛紫色夜空中垂悬着一轮弯月,圣殿骑士团和医院骑士团踏过鲜有青草留存的小路向前走着。四周静悄悄地,不时传出猫头鹰尖锐的鸣叫声。

T“说真的,约翰,我对罗马不熟,你别骗我。为什么这条回家的路那么长,长的有点过分了。还有,这里为什么那么凄清。大晚上的,就算咱们不怕盗贼小偷半路打劫我们,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走灯火通明的康庄大道?”圣殿骑士团四处打量着周围的黑色树木,然后跟上医院骑士团前进的步伐。

H“你想让别人以为我磕了药吗?在这儿跟吸了致幻剂一样自言自语。”医院骑士团咬牙切齿地说,末了,他还回头瞪了一眼看似无辜的圣殿骑士团,后者笑眯眯地摆摆双手表示道歉。

T“啊啊,我知道这种感觉。”圣殿骑士团回忆道。“嘛,有时我会非常害怕或是非常难过,我就会半夜三分地飘到巴黎的墓地上待着。”

H“哈,真是独特的排解方法。”

T“可能因为我也是死人的缘故吧,反正我就觉得墓地很亲切,很温馨,能给我安全的感觉。”圣殿骑士团继续说下去。“有时候我会去蒙马特墓园,有的时候我会去拉雪兹墓园,当然,巴黎市内的其他墓园我也经常去。”

T“每当夜深人静,我走进墓园,我都会沿着墓园的道路转来转去。虽然夜里没有灯光,但我依旧能凭借我的感觉找到我想去的地方,而且不至于失礼地撞上某位先生或夫人的灵柩。”

H“你有最喜欢陪伴的先灵吗?”医院骑士团轻声地问了一句。

T“我很博爱的,每一次我都会去陪伴不同的灵柩,坐在旁边,为他们祈祷。”

H“你真的能看到其他的亡灵吗?”

T“无可奉告。

T“身处在墓园,除了风吹树叶声,几乎什么声音都没有。”圣殿骑士团叹了一口气。“墓园并不阴森,只是很安静,好像这些贵族大人和平民百姓们都在圣母的庇护下静静地休息着,享受着有如午后闲散阳光一般的安宁。”“我在难过着什么呢?我又在惧怕着什么呢?”“总之,待在那里,我的心情就会变好。”

T“诶,说起来,我记得有一次大晚上的我看到弗朗去了蒙帕纳斯墓园,他也在那里闲逛,直到他被我吓跑,我才意识到我之前一直在吟唱安魂曲。”

H“……你不是不能被别人看见吗?更别提被别人感受到存在。”

T“……有道理,那说不定弗朗是被其他的什么东西吓跑的。”

 

……

 

T“马上就是圣诞节了,之后就是新年,突然想起来,你家组织内部闹矛盾也一周年了吧。”

T“一周年快乐”圣殿骑士团想起了迫在眉睫的圣诞节。

H“忙死了,最近真的特别忙,我都有种我被扫出了安逸温暖的小窝,不得不每天起早贪黑地履行公务——虽然以前也是这样,但最近心里的压迫感特别大。”

T“好事啊,你终于意识到你想要做出改变,而改变肯定是有压力的。等到明年我就能看到新的活跃的你了,可喜可贺。”

H“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
T“有吗?我只是向你表达我衷心的祝福诶。”

T“马上就是圣诞节了。虽然我知道你肯定会特别辛苦,不过你真的没有什么想送给我的吗?”

H“哈,今年要让你失望了。”医院骑士团故意只字不谈圣殿骑士团的生日。“你想要费列罗吗?我可以勉为其难地送你一盒。”

T“你肯定已经准备好给我的礼物了吧?你就是不说。你真讨厌。”

H“别像个孩子一样缠着我诶。你也老大不小了,注意点形象。”

T“我就是要我的生日礼物。”

H“还有几天才到你的生日不是?现在着什么急吗?”

T“你果然已经给我准备好了。”

H“今年真的没有。”

T“你狡辩,我看出来了。你今天都喝酒了,这说明你心里其实很愉快。”

H“你看出来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啦?那我就更没必要告诉你了。”

T“你真的讨厌极了。真是的。”医院骑士团不理会圣殿骑士团的抱怨,向右拐进了一条亮着明黄灯光的街道,在街上,他们并没有任何交谈。又过了一小会,他们向左穿过阴暗处的铁门进了熟悉的院子。

H“到家了,感谢我尊敬的好朋友所罗门陪我散步回家。”

T“回来了啊。”圣殿骑士团打量着医院骑士团位于山顶上的马耳他部,夜空笼罩下,这还真是个古朴庄重的大城堡,“都到这儿了,你不想邀请我进去睡一晚,难道你想把再我关在门外,让我自己顺着黑灯瞎火的原路返回,然后飘回巴黎吗?等我回到巴黎,那你都睡起来了。这不公平。”圣殿骑士团向医院骑士团抱怨道。

H“行了行了,我担心你迷路,大半夜的被撒旦抓了去。今晚你就想留在这里吧,但明天天亮以后,你必须自己想办法解决包括如何找路回巴黎等的问题。”医院骑士团转身把铁门推上,用钥匙锁了起来。

T“好好好,感谢伟大的约翰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
 

H“恕我冒昧,我最后问一句,所罗门,你能告诉我一点点关于天上的事情吗?”

T“就算我想,我也无法告诉你。因为为了能见到你,我必须限制我的能力,把我的智商降到和你一个水平。”

H“最后那句可以删掉。”

 

两人轻手轻脚地穿过花园,上了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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